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五章):暴秦一统论(第十节)

小岩


【正见网2013年11月29日】

第五章-思想巅峰的起点阶段——开启人类“后天文明”的“天子时代”

第十节 暴秦一统论

——兼论大一统的模式

《暴秦一统论》这一论属于我们本章“开启天子时代”十论的最后一论,具有收敛收尾的意义。如果从逻辑的对应性方面来考虑,我们应该把第一论《周期三段论》与第二论《起点巅峰论》互相掉换一下顺序。那么《起点巅峰论》的春秋时代(作者注:我们讲过“春秋”实际上是“春”发的属性,战国时代才是“秋”杀的属性)就是播种思想种子的时节,属于是“春花”。那么到了最后一论《暴秦一统论》所对应那就是第一个1000年的“秋实”的阶段了,一种收敛的时代。

一、解析秦字

其实关于《秦论》或者《六国论》,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史评家们证论最多的一个话题,甚至凡是文人墨客都要就此高论一番,可谓是众说纷纭、各有感慨。秦国具有一种气吞六国的霸气与气概,然而却只有短寿的十五载,始皇帝本想将政权传至万世,然而结果呢,不过二世之后就已经就灰飞烟灭了。那么一个强大的秦帝国怎么就一下子就完了呢?实在是令人费解与感慨。

然而本人认为,无论是哪种《秦论》或者《六国论》,即便是希望能够“以史为鉴”的史学家们,其实也都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而并非能够真正的达到就理而评事的地步,充其量也只是循着一种“果”逻辑的思维进行问题思考而已,并不能够看到真正的“因”或者推动事物的《内机》,因此也就不可能看到真正的“理”。

正所谓,理之不在,则意之不存也。如果不是以人类文明使命的“天理”做为基点看问题,不是以“项目管理”的逻辑看问题,也就是如果不把“人理”向“天理”靠拢的话,那么无论如何看待历史,其实那也都是看不明白问题的根本的,结果那也就是什么都借鉴不了的。因为脱离了“天”的理,也就是脱离了“天时”的理,对于人类文明的任何认识,对人类而言,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的指导意义。因为“果”逻辑只是一种“地理”而已,而非“天理”。

至于唯物主义者们所解析的历史,那就更是毫无价值的假大空了,是可笑至极的。本人在《天时五行断代法》一文中已经给大家讲过了,秦始皇自己的口号是“反封建”,可是唯物史学家的马屁精们却把秦始皇封为了中国封建时代第一人。真是十分的滑稽。如果秦始皇真能够知道的话,估计那非得气死不可。以始皇帝的性格,那非得把这些人给“坑”了不可。

暴秦可以吞灭六国、始皇帝可以一统江山,那么这么至关重要的历史事件,难道能够只是偶然的吗?难道历史进程真的可以随便更换角色吗?当然本人可不敢有丝毫的苟同。这里不妨给大家略微解析一下相关的两组字词来看一看。也就是看一看“秦一统”的“天命”所在,也就是“天理”之所在。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先给大家解析一下第一个汉字,也就是“秦”这个汉字。首先,“秦”字按照笔划可以拆分为“三人禾”这三部分。大家知道“三”本身就代表“人”。在“天地人”三才结构之中,“三”就代表人。而“地”这个数字的属性则是二,一天二地三为人,所以西方物质文明“地之理”所走的就是一种二分法的道路,所以西方的思想就很“二”。

最近中国大陆“二”这个字似乎很流行。“二”就是又笨又愣的意思。很“二”的方法那么就代表很“笨”的方法,因此“实证科学”其实就只能是一种有限的认知,一种很笨、很二的办法。

老子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数字“三”代表人,也可以代表“生的机制”,所以“三”可以用来代表东方的思想特征。那么“三人禾”里面的那个“人”呢?“人”所代表的就是我们这个“天子时代”。我们知道“天子时代”是周文王推演“后天八卦”所开创的。“后天八卦”区别于“先天八卦”就在于文王使用“人理”、“人伦”、“人位”从新定义了阴阳与八卦,而“先天八卦”则是以自然物属性定阴阳与八卦的。所以“人”字实际上代表的就是我们的这个“天子时代”,一种由神力呵护的间接治理。

那么接下来的那个“禾”又是一种什么意思呢?“禾”其实就代表一种成熟的“农耕”文明,这是“天子时代”第二个1000年的重要特征,也就是代表“暴秦一统”结束了“天子时代”第一个1000年之后需要开始的第二个1000年的时代意义。

或许“秦”字被拆分为“人三禾”的顺序更加合理。先以“天时”论事物,而后才是“地利”。这一点我们在《天时五行断代法》中已经给大家讲过。“秦”中的“人”代表“天子时代”,是天时的维度;“秦”中的“三”则代表东方的“生文明”,一种机制、逻辑;“秦”字中的“禾”则代表铁器工具成熟的“农耕时代”,具有“地之理”技术的意义,也代表着与“天子时代”第二个1000年的衔接。其实“秦”字本身就具有“天地人”的结构,也具有时代、机制、技术的三重含义。

那么另外一种拆字法,“秦”字还可以拆分为“大二禾”的组成结构。大家知道,东方属于一种“合一论”的思想。“合一论”思想在结构体中“向外”、“外化”演化最终走入了一种“大一统”的模式。所以“大”也可以代表东方模式,具有一种“放大效应”。这就是“秦”中“大”的意义。

那么接下来“大二禾”的“二”呢?“二”不是代表西方思想吗?是的,“二”这里可以代表西方思想。其实“秦国”一直奉行的就是一种法家治国的理念。我们一直讲,东方思想兼有阴阳,而不是单独的“阴”。其实法家思想就是东方思想中阳的部分,与西方“实证思想”有很多共性,比如都强调物质手段、强调刺激人的物质欲望,都强调法治,也都喜欢“争文明”,都处于地理的西方,五行都属于“金”,都具有处于某种“最后阶段”的属性。所以“秦”字之中就有代表物质二分的“二”。秦的思想确实有些“二”,要不然为什么统一之后只有十五年,到了“二世”就不行了呢?!

下面我们就会给大家讲,其实战国时代或秦一统就是终结“天子时代”的第一个1000年,战国时代作为第一个1000年的最后一个“子阶段”其实就是西方物质文明作为人类文明3000年最后一个1000年的预先演练而已。演练一下物质文明的收敛能力。这也就是人类文明被宇宙高级智能使命安排的另外一个重要佐证。

下面就让我们再来解析一下统帅暴秦一统六国的核心人物,也就是秦始皇的名字的意思。大家知道,秦始皇的名字叫做“嬴政”。那么接下来再让我们来看一看“嬴政”这两个字的意义。

在前面我们已经给大家提及过了,“秦一统”的意义实际上是对西方物质文明在最后阶段收敛人类文明的一种预先演练,也就是预先演练一下“金”的收敛能力。我们已经反复给大家讲述过了,西方物质收敛文明同时也是一种竞争文化、一种“争文明”。所谓的竞争,也就是一争高下、一争输赢,实际上也就是去争如何赢,因为“争文明”中不可能有去争如何输的道理。“吃亏是福”或者“舍弃”物质、“清空”机房,这些都是东方《内学》的思想。西方物质文明那是在“得”而不在“失”。所以西方文明就是一种“争的制度”、一种竞争如何赢的体制,讲求的是一种“更高更快更强”的精神。

其实“嬴政”二字就具有这个含义,一种“争赢的政体”,就是“嬴政”,快速的“赢得”物质成果的一切。“嬴政”也确实是真的“赢了”,一统了六国。然而不幸的是,秦“赢完了”又很快的被灭掉了。其实这就是我们前面第七论中给大家讲过的“速而不久”的道理。这也就是“争文明”必须面对的最终结果。暴秦一统六国,而寿终只有十五年,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么为什么西方文明到了当代却已经持续了300多年了还依然健在呢?然而相似的暴秦时代为什么只有短短的寿十五呢?当然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这也是促成本人写作本论的一个重要原因。概括的讲,这与东方文明所存在的“放大效应”是有密切关系的。反过来讲,因为西方科学所走的是一种“划小”的道路,没有“放大效应”,所以西方文明所持续的时间就要长一些。这也是暴秦法家式的物质文明与西方科学式的物质文明的主要差异之所在。其实这也是西方物质文明必须“回传”给东方专制主义的一个原因所在。也是人类文明《终点决定论》在“终极时刻”终点聚齐的意义所在。

最后就是关于“嬴政”的“政”这个字。“政”字其实具有一种“正”之“反”的意思,也就是与“正理”相反的意思,其实物质之理就属于一种“反理”。由此可见,中文汉字之中包含着无限的“天机”。上天的智慧早就把人类文明的密码(code)压入到汉字之中了。不知道各位读者是否意识到了这些“天机”?

二、预先演练

给大家解析完了以上几个与“秦帝国”相关的汉字,那么接下来还是让我们再回到本文的逻辑来看一下相关的问题。因为本书一贯以来都是基于项目管理的逻辑来认识问题,那么关于《暴秦一统论》,本人的观点与以往诸多的历史评说必定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里顺便需要给大家提及一下的就是,所谓“摸着石头过河”的观点其实是完全错误的,是根本就站不住脚的,而且是极其不负责任的一种说法。话又说回来,“摸着石头过河”所能够反映的其实恰恰就是人类认知的有限性或者认知的无能而已。

比如任何工业生产或者企业管理都需要有目标、有计划、有蓝图,不可能去撞大运,摸到哪儿算哪儿。又比如在军事运作上都需要有多种选择方案,并且要求反复预先演练、熟悉,并且还需要有某种预备方案以防万一。又比如工业生产,在展开大规模正式生产之前,必须先生产出来一种样品叫prototype(样板)来看一看。

其实暴秦一统与法家思想在战国时代的初试锋芒就是为了人类文明在末期收尾方案的预先演练与prototype。这也是人类文明智能安排、智能设计的一种最好的体现。战国时代属于“天子时代”第一个1000年的第三个“子阶段”,所以就被安排预演人类文明“天子时代”的第三个1000年,特别是针对第三个1000年最后三、五百年西方文明收敛性的预先演练,所对应的就是战国后期“秦势力”崛起的时代,都属于“金”时代。

因此,按照项目管理的逻辑,按照预先演练的逻辑,“战国秦”时代其实就是一种针对人类文明的“全过程”的演练而已,特别演练物质文明最后的收敛能力。因此“天子时代”的整个第一阶段,第一个1000年,其实就具有人类文明“全过程”演练与实验的意义。因此演练的功过并不记在人类的头上。

人类文明的安排绝不允许是什么“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绝对不允许没有蓝图、没有把握、没有计划、没有演练,成了最后走哪儿就算哪儿的一种模式,爱谁谁了。如果真是“摸着石头过河”,那就不叫“管理逻辑”了,那应该叫做“撞大运”了。《孙子兵法》还讲“先胜而后求战”。这就是预先演练的意义,必须要有“决胜”的把握。其实“决胜的机制”也是关于“嬴政”的另外一个含义。但是这种“嬴政”绝非秦帝国江山的意义,而是针对人类文明整体的意义。

人类文明需要演练。请大家注意这一点,因为这一点意义非凡。因为大家知道,神佛具有超越人类的能力,所以爱因斯坦讲“上帝不掷骰子”。“概率论”是人的东西,对于高层宇宙智能而言,那一定是决定论,不出偏差的。

但是宇宙智能在安排人类文明的时候却需要预先演练,以保证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偏差。由此可见人类文明的意义对于宇宙而言其实意义非常重大。当然并非人类自我膨胀意义上的那种重要。其实真正可能出现偏差的是人类。虽然神佛播下思想的种子,然而真正演出这台大戏的却是人类。

如果全部由神佛代劳,那么人类也就没有任何功过可言了,人类也就没有在宇宙中存在的意义了。因此人类的戏还必须得由人类自己来演。然而如果由人类来演戏那么就有可能给演砸,所以就必须要有预演。因为高层宇宙智慧“注入”人类空间这种事情在宇宙之中以前也很少发生,所以神佛对于人类的能力还不太能够拿得准。我们以前给大家讲过的关于“巨人”与“矮人”的存在其实就是一种更大意义上的演练与选择。演练的结果,那就是我们这种中型人类被选择了。

关于第一个1000年这个演练的意义,我们只有以《历史安排论》的项目逻辑才能够看到“天子时代”第一期的末段与人类文明整体的末期末段的西方物质文明之间的因果关系。而且我们还可以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的大量其它相似性。西方文明特别是进入“帝国时代”以后简直就是“秦帝国”历史轨迹的一个翻版。这些相似性,当然唯物史观可以有它们的解释,我们的《宇宙意志论》当然也有我们自己的解释。

我们前面跟大家讲过的关于秦制度的法家体制与西方物质文明其实都属于一种“阳文明”,都具有一种阳动的属性。而且两者的作用都居于其所在的文明时代有效地理空间的西方,因此五行都属于“金”的属性,而且都是一种“争文明”,都喜欢使用“刀兵”的武力手段,而且都属于是后起之秀,“外来之客”。

阳属性,动也,都喜欢主动出击、战略出击。秦国西金东来,远交近攻,各个击破,一统六国,在顺序上最后灭掉属于东方木的东方齐国。齐国曾经被秦国尊为东圣、东帝。

近现代的西方物质文明也是如此,同样具有一种阳动的属性,于是船坚炮利、西学东来,以市场经济、物质文明或者竞争手段,摧毁了世界上原有的万国文明,最后终于攻陷了东方的中华古国,以经济全球化的方式一统世界。

西者似乎都有一种阳动的倾向,也就是日常所说的“你不去惹他,他却会来惹你”的特征,而且都具有某种暴力主义的倾向,以摧毁的方式征服。正如凯撒的那句名言: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

然而两者的主要区别那就是“秦帝国”另外还具有一种东方主义的“放大效应”。这就是“秦帝国”寿只十五的主要原因,其实这就是西方“物质主义”与东方“放大效应”需要放在一起的一种“叠加效果”。实际上也就是“秦帝国”所必须预先演练的一个科目。

三、大一统模式

按照“由内及外”、由精神到物质、按照结构体在“用”逻辑方面的成长路径来看,“秦文明”与西方物质文明确实很相似。我们讲结构体《内核》、《内机》、《外壳》三个组成部分,人类文明“天子时代”的第一个1000年实际上是关于结构体《内核》的,就是播种思想的种子;第二个1000年主要是走向一种制度的成熟;第三个1000年则主要是物质性成果的最后收敛阶段。

西方物质文明主要就是肩负“天子时代”第三个1000年的后半段、也就是后500年的使命。西方文明所起的作用就是物质化、固化、绝对化、结果化。如果说,人类文明的“全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结构体“由内而外”发展的生命过程的话,那么其实“秦帝国”的意义也是一样的,将东方思想“由内而外”的制度化、模式化的呈现出来,将东方思想模式化、制度化、物质化、表象化。将东方的“合一论”的“内大”发展成为一种“大一统”、“集权化”的“外大”模式,也就是说“秦文明”具有将东方文明的“放大效应”形式化、固定化、制度化的意义,建立起一种在随后的2000年中可以做为中华文明制度的一种主流形式——“大一统”模式。

“大一统”体制实际上是反对封建制的。“大一统”就是将东方关于“大”的思想、“放大效应”所进行的“由内向外”的一种转换。通过了“秦帝国”,东方思想中“大”的概念由“内大”、“先天”之“大”走向了一种“外大”、“后天”之“大”的形式、模式、制度。“大”的概念通过了“由内及外”的转换之后,实际上就是留给人类文明到了“末期”阶段的时候能够与西学东来的西方文明进行终极的叠加放大。否则东方的精神的“内大”与西方的物质文明分别处在精神与物质两个不同维度上,两者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相互叠加。就象分母不同无法相加一样。

因此为了满足人类文明走到“最后阶段”的阶段需要,“秦文明”就预先完成了这种“由内及外”、由精神到物质、由思想到形式的关于“大”在形式上的转变,由一种“内大”转变为一种“外大”。实际上这也是由阴向阳的一种转换。这种“转换”或者“变化”其实也必须由东方文明来完成,因为只有东方文明才擅长“变化”。西方文明擅长“固化”,不擅长“变化”。

另外因为《西学》不入内,不可能做到由“外大”向“内大”的转变,而且“大”本身也并不是《西学》所擅长的。《西学》所擅长的是“小”,小尺度、小规律。唯有“划小”才能够成为有限人力所掌控的对象。“实证科学”的“拆分”方法本质上就是不断的“划小”。“对越来越少的东西知道得越来越多”,实际上也就是“对越来越小的部分知道得越来越多”的方法。因此,处理“大”,处理“内大”与“外大”之间转换关系的责任那就只能够落在《东学》的肩上。《东学》责无旁贷。这就是“秦文明”、“秦帝国”所完成的“大一统”模式的意义,通过反封建、反分散而建立起了一种“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制”,开创了“天子时代”后来使用的一种政权模式,开创了一种中央集权体制,一种“大一统”的中央制,在中央管控之下所建立的一种郡县制。

“秦文明”针对“大的思想”的凝聚形式其实还包括有许多其它有形的方面,比如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统一文字,统一道路制式等等。车同轨,书同文,普天之下,不得再有二心。最后甚至连思想都必须一统,否则就“焚书坑儒”。

建立在“大的思想”之上,建立在“大一统”的“合”的思想之上,而不是建立在小、建立在“分”的方法上,所以秦法家的这种“大一统”的物质主义与西方“二分法”的物质主义还是很大不同的,所展现的收敛效果当然也是不同的。西方物质文明的收敛效果是被缩小了的;而秦文明的收敛效果则是被放大了的。

法家思想的物质主义还讲求一种“兵耕思想”,其实与“外大”的思想也是密切相关的。人口要多,军队要多,以这两者的数量作为衡量物质力量的标准,讲求的是一种多多益善。

其实现代许多中国企业极力追求的所谓“做大”的企业观与中国人关于“大一统”的“外大”的模式化思维也是分不开的。把“外大”当做了企业追求的目标,或者把“外大”当成了可以成就竞争优势的主要手段。我们知道,其实“外大”只是一种“结果”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外大”来源于“内大”,而“内大”又来源于“天人合一”的机制,来源于“神力”向结构体《内核》“善能量”的“注入”。“大”的真正原因是“天人合一”所引入的神佛智慧、或者叫做正向力量的加持。缺少了这个条件,那么“大”也就只能够剩下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空壳了。

话又说回来,秦文明、秦帝国实际上是开创了一种制度,一种“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制”,正好与“天子时代”第二个1000年的人类文明需要走向制度的成熟相衔接。因此如果把“秦王朝”作为中国封建时代的开端那纯属一种牵强附会。如果非要说“开创”,那么“秦帝国”所开创其实就是一种“反封建”的“中华帝国时代”,或者叫做“中央集权时代”。“大一统”、“集权制”其实都属于“合一论”走向物质端、形式端的一种比较极端的表现形式。

其实“政教合一制”也可以看做是另外一种极端的制度化的“合一论”。实际上“合一论”本身并没有好坏对错之分。就象“放大效应”或者“乘数效应”一样,只是一种系数。乘上正数就得正,乘上负数那么就得负。

在人类文明的初期,在人类道德处于正向价值加持的时候,“合一论”的“放大效应”可以放大正性力量,可以加速人类文明结构体的形成。然而到了人类文明“末期”的时候,当“人性”或“善性”被物质欲望严重淹没的时代,也就是“人性”被“魔性”、被“动物性”这些负向价值观所主宰的时候,“合一论”的“放大效应”那么反过来就会对所有负向力量进行放大。比如集权的一党制就属于是这种情况。“一党制”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政教合一制”而已,以党代国。

四、演练收敛属性

我们前面反反复复给大家讲“秦文明”是一次关于人类文明末期西方文明的预先演练,其实特别重要的就是检验一下关于具有五行“金”属性的人类文明的一种收敛效果。

大家知道,“天子时代”的第一个1000年收敛于“金”,也就是中国的“暴秦金”;其实“天子时代”的第二个1000年也收敛于“金”,也就是盛唐时代终结之后战乱的“五代金”;那么“天子时代”的第三个1000年就轮到西方物质文明的“西方金”了。这个“西方金”时代最后的“西方”其实就是美国文明。也就是说,当人类文明轮到美国霸权崛起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到了西方物质文明的最后阶段了。也就是说,人类文明“天子时代”的三个阶段皆收敛于“金”。这也是《终点决定论》与“项目管理逻辑”的一个重要体现。

由此可见,战国时代的“秦文明”就属于“天子时代”关于“金”的收敛效果的第一次收敛检验。检验五行“金文明”的收敛效果,而且还包括物质滞后效果的检验。收敛效果其实也就是“物质主义”关于“灭的效果”,也包括“武力金”的暴力效果,一种可以“先灭其它,再灭自己”的毁灭效果。

另外“秦帝国”的“大一统”模式其实也是在检验关于东方文明所具有的那个“放大效果”的,因为“秦一统”属于东方思想的“放大效果”与“西方金”物质收敛力的一种“叠加效果”,而不是相互抵消。

因为这些存在着这些需要进行“检验”的原因,也因为这一切“检验”都属于宇宙意志的安排,因此战国时代的东方文明之中,六国一统于秦那也是避免不了的。因此无论是《秦论》还是《六国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需要特别感慨的。真正需要让人们感慨的其实只有神佛的安排。

其实我们这种“秦文明”的评价方法也符合《终点决定论》的那种以“将来时态”评价事物的方法。那么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必要感慨到底已经发生了什么,而是一定应该知道那些发生了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修订的时候又找到了一段文字,应该是最初写的一段思想随笔,与我们上面的论述有些重复,但又不完全相同,所以还是想给大家引述一下为好。

战国时代属于“天子时代”第一个1000年的最后一个小阶段。站在《五行论》的角度,比较确切的讲,春秋时代应该叫做“春”的时代,五行属“木”;而战国时代才应该叫做“秋”的时代,五行属“金”,需要收敛。“金”就属于一种极度收敛之物,“暴秦金”其实就属于“天子时代”第一阶段也就是第一个1000年的最后终结。另外,我们在《天时五行断代法》一文中已经给大家讲过,五行属“金”的时代都主刀兵动荡时代。其实还有《天时五行断代法》一文中没有讲给大家的一个规律,就是“天子时代”的每一个1000年的初期、中期、末期也都是以五行“金”作为阶段的结束。比如第一个1000年,以暴秦之“金”归一统而结束。第二个1000年则是以五代之“金”的战乱时代作为终结。第三个1000年,因为人类文明的中心已经从东方转移到了西方,而西方文明中的最西方的其实那就是美国。美国就是西方文明时代的“金”中之“金”,故大家都有称“美金”的习惯。当西方文明轮到了美国成为世界霸主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到了西方文明时代的最后阶段了。然而与人类文明“天子时代”三大阶段皆收敛于“金”的规律所不一样的是,每个1000年的三个不同起源的子阶段的却是五行属性不同的,然而这些不同却是有规律的。第一个1000年起源子阶段的五行为“土”;第二个1000年起源子阶段的五行则是生“土”的“火”;而第三个1000年起源的子阶段的则是五行生“火”的“木”。“天子时代”三个阶段的起点在五行的属性上都存在着一种五行逆时针转动的规律。这种五行逆时针转动的现象动恰恰符合一种关于“用”的逆时针旋转逻辑。由此可见,“天子时代”的三个大阶段关于“终始”子阶段的五行配置既符合《终点决定论》的逻辑,也符合一种“外用”逆时针旋转的逻辑,而且都可以使用五行规律来进行分析与表述。难道这些现象我们还能够再当做是一种“偶然”吗?!其实所谓“偶然”,那是因为看不到其中的规律,看不到事物之间存在的因果关系,也就是看不到事物的《内机》。如果“规律”已经被发现了,那么那些原本被看做“偶然”的事情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不再是“偶然”了。只不过这些“必然”,许多人不愿意承认而已。其实本人分析人类文明所发现的这些新的“规律”恰恰验证了我们关于《宇宙智能论》、《文明使命论》和《历史安排论》的观点。那么接下来读者接受不接受那完全是大家个人的自由了。我们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您,说不说在我。本书实际上也是在完成本人自己个人的使命,兑现自己的“先天”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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