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1月18日】
走走看看听听
董嫱的信,是上次连续文章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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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葛他们没了音信,李玺和这一伙同修的联系就几乎中断了一样。后来在袁杰那里知道了殷廖的论坛名字,于是,给他写了封信,他很快就有了回音。他在信中问李玺电话号码是多少,李玺告诉他没变,还是过去那个。他说这个使的时间太长了,没问题吗?李玺说没事的,就用这个和我联系可以的。
一天,他突然来电话给李玺,说给他买自行车的那位大哥要找他,他问李玺知不知道那位大哥的电话。他说的那位大哥就是老L。李玺说知道,今天我不方便,明天中午你给我来电话吧,咱们在姐家门前见面。殷廖说行。
第二天,李玺在袁杰那里落脚等他的电话,十点半左右,殷廖来电话了。电话里说好了,马上在姐家的二楼门前见。于是,李玺出门匆匆的赶往二楼。走过几个街角,还没到二楼的时候,李玺就看他低头骑着车过来了,戴着个帽子。李玺拍巴掌,他听到声响,转头一看,于是向这边走来。
一见面,他就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显得很亲热。毕竟他们有四个月左右没见面了。一边说着,一边找话吧,给老L挂电话。开始他们都以为老L的电脑出问题了,要解决有关技术问题,可是,电话挂过去才知道,原来是这里的一位同修现在在老L那里,他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约定晚上再联系。
出了话吧,他们来到街心公园,坐在花坛的边缘矮墙上,开始详详细细的聊了起来。因为李玺也有两个月左右没有和大葛他们联系了,所以,对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事,什么原因出的,不是很了解,所以,他想向殷廖多问问这方面的问题,因为殷廖和大葛、杨姐等人来往密切。
殷廖说,他们出事那天早晨,自己还是三点半起来,炼完五套功法,上午九点出去上班。到了单位就有同修来电话说他们联系不上,可能出事了。后来证实果然是真的。李玺说,那天早晨,天阴呼啦的,十分压抑,自己没有坚持炼完五套功法,就是打坐都特别难受,后来就躺下又睡了一会儿。殷廖说记不得那天早晨的天气了。
李玺说,“据我看,他们是因为干事心、榜样心、领导心等原因造成的。”
殷廖同意,他说,对于老哥我也有被领导心。大家都听他的。而且,这些同修已经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了。过去,有人说特务跟踪老哥,于是老哥他们就追找是从哪里传出的这话,而不是找自己有没有心,也不是确认一下自己真的是否被跟踪。而是责怪传出这话的人,指责他为什么传这话,是对同修的不负责任。后来大家就对给他们提意见很谨慎了。其实,谁一说要注意,他们就说谁没有正念。
他说到这里,李玺也表示有同感,李玺曾经给雪妍和大葛,以及老哥正面的或者侧面的提意见,发现他们当时没什么态度,过后心里好象有结。于是,后来干脆不提了。而且对于他们在整体配合掩盖下的干事心似乎也不从法上衡量了。最终对于他们的形式基本接受了。而且,李玺也看到,当别人指出他们要注意,指出他们存在的问题时,他们往往是潜意识中怕心起来,不能正念面对问题,于是,就说别人念不正而搪了回去。
殷廖说,去年的夏季左右吧,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不成熟,就是跟着大家一起干,忙忙乎乎的。其实很长时间都是每天大葛写信告诉明天干什么什么,一、二、三条,于是第二天自己去干,然后在杨姐的店铺见面,装作买东西的样子,交待哪些事情落实的如何如何。每天都是这样。其实就是在干事了,没有很好的在正法中修炼,没有在法理上提高。
殷廖说,后来的这之前的一次去东北,最北部的一个地方,因为和杨姐过关,搞的非常紧张。回来后,本来车票是她买的,她又朝我要钱,让我把自己那份钱补上。同时,放在她家的家电也让我拿走,哎呀,整的很僵。
李玺说,你们经常在一起,他们出事,你没问题,说明你在某些方面路走的正,因为这些事不能从表面看,应该在法上找原因。殷廖表示默认。不过他说,刚刚出事那几天,自己也是心不稳,然后出去躲了起来。调整好了,见到一位同修,对方就说,“你咋的,你了不起呀。啊,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都是一竿子跑老远,芮到外地去了,这回怎么了,你不但没跑,还大摇大摆的到处走?”这么一说,殷廖又有些心里不稳了,于是,再躲几天,稳稳神儿。心态稳定了,又出来,可是一个同修说啥不让出来,说你就在这里一直呆着,千万别出去,你没听说有的大法弟子走在大街上被抓的吗?没听说里面的同修承受不住了,说出了很多事情吗?你可千万别动。这么一说,自己又有些不稳。等稳定一下后,回家时看到一个警车在楼洞口停着,心里想:又来考验了。一念冒出后,发现不正,于是排除它。在家呆了两天,不是看到这个出租车停靠的时间太长有疑点,就是看到那个人东张西望的可疑。就这样,一张一弛的心情走过了这些日子。其间有的同修也在法上用正念鼓励自己,于是,感到自己一下正念强大了许多。
他说的这些,李玺都有感触,也曾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不用他说完,自己都明白了。在那样状态下,真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殷廖说,他们这次出事,不是没有同修事先指出他们的执著,可是,往往是他们这些人形成的圈子已经听不進去了。其中有一位老同修就说,“你们如果想听不同意见的话,就来通知我,你们的会我参加,我去。不然还是那样没完没了的不解决问题实质的会议,或者是贯彻什么的会议,就不要通知我了,通知了我也不去。”而且,一针见血的指出的还不止一位同修,有个同修三次把老哥找到家里吃饭,推心置腹的谈实质问题,认为他们这些联络有花架子的成份,和常人的组织机构类似。可是,老哥好象没往心里去。
还有,殷廖也表示,他们几次租车包车的来来往往,都被人跟踪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好好找自己,不调整一下,好好学法。殷廖说的那个司机,李玺也认识,只见一两次面。可是,给人的印象不是实修的修炼人状态。比方,一次他和老哥在一起谈论一位同修,他就说那位同修狗x倒灶,多事儿。李玺听了非常不舒服。这哪里是修炼人的话啊。可是,碍于面子等等复杂心里,没有及时当面指出,话到嘴边了又咽下了。现在想起都后悔。其实,还是潜意识中有以老哥为榜样的心,这事应该他指出,轮不到自己的份儿。这些常人的复杂观念啊,真是害人。而且那次老哥的状态也是一副疲惫不堪,他说昨晚和一位老年同修呛到了十二点多,两个人就是争论不休。通过这些点点滴滴的接触,李玺感到他们的路走的还是有问题。虽然和他们接触的很少。
殷廖说,对于不同意见的同修,对于看到有执著心的同修,有时他们采取的方式过分。对于大姐就是,大家都不理她了,不自觉的孤立她,大姐夫非常气愤,说你们这些还是修炼人吗?简直太过分,不如常人。本来修炼时间不长的他,因此就放下了修炼。
过去,他们经常开负责人的法会,可是每次几乎都是占用了很多时间,而且都不了了之的没有结果。后来殷廖就不参加了,感到没意思。这些李玺是几乎没有参加的,他们认为李玺配合有问题,而且好指出别人的毛病,因此不受欢迎。其实,正法工作,李玺自有想法,自有选择,而且自己的个人情况的一些不方便,比方住处问题等等,都是影响那样密切配合的障碍。也许没有和他们讲清,造成误会吧。
殷廖反复的说,出现这样大面积的迫害极不正常,在春天的时候,师父就说邪恶在这个空间的场已经只有15%了,而大法覆盖的场占45%,还不算大法弟子本身的因素。那么到了现在呐?邪恶不是更少了吗?为什么出现这样大面积的几乎全国性的迫害呀?说明一些同修的路走的有问题了,出现了很大的漏洞了。
李玺在法上鼓励殷廖,不能动心,多学法,掌握了法,把路走正,就没有问题,表示最近发正念中会帮助殷廖。要记住自己是神。殷廖也说,对于“是神 是人”那篇体会看了两遍,感触很深,有启发。李玺给他讲自己一些正念破除邪恶的过程,殷廖听的津津有味。
中午,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分手的时候,李玺说自己去给鸿蕴送手机。然后说“你放心吧,没事的”。殷廖笑眯眯的跨上自行车。
前天,李玺给殷廖写信,告诉他鸿蕴的电脑坏了,请他帮忙修理。昨天看到他来信,说自己在老L 这里,等回去后再说。
殷廖的状态应该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