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8月13日】
桓贻,不知何许人。事华阳先生(陶贞白,讳弘景,字通明。丹阳人,吴荆州牧浚的七世孙。),为下人。辛勤十余年,性格沉稳、少言,除了奉役之外,没什么爱好。
一天,二青童乘白鹤自空而下,落在隐居庭中(贞白先生自称华阳隐居)。隐居素常居三楼,不见客,此时欣然临轩接之。青童曰:“太上命求桓先生”。隐居把数百门人、弟子都从心里过了一遍,没有姓桓的。门人查后报:有位执役的下人叫桓贻。
问桓贻所修何道?缘何能应太上召?桓君曰:“修默朝之道多年,能够亲见太帝九年了,所以有今日之召,将升天。”陶君要拜他为师,桓贻谦卑、固辞:“我们这一门,只要勤修,就可以成;如果不是有过,怎会淹留于世?你的情况,我会去了解。”于是,桓君着天衣、驾白鹤升天而去。
三天后,桓君密降陶君居室,曰:“君之功已经很深了,所修《本草》,以嘻虫水蛭辈为药,虽其利及于人,而害物命。因为这个原因,一百年后你方可解形离世,去蓬莱都水监就职。”说完就走了。
陶君于是以草木之药代物命,著《别行本草》三卷,以赎己过。大同二年丙辰岁三月壬寅朔十二日告化。时年八十一岁,颜色不变,屈伸自如,室内香气积日不散。其月十四日其衣冠冢窆于雷平山。后来,有个名叫马枢的人得道后告诉人,贞白先生受蓬莱都水监之职。
(《神仙感遇传》)
【点评】
一、修炼层次不在其表
贞白先生乃名门之后,十七岁便与江学、褚炫、刘俊以“升明四友”著称于世,仕齐,历诸王,与梁元帝、梁武帝交厚。长于诠正谬伪、地理历算。文不空发、成既为体。造浑天仪;撰《真诰隐诀》;注《老子》等书二百余卷。协武帝安邦定国,其后国事必报贞白先生。修道多年,文理精博无穷。贞白先生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下有个得道之人姓桓。
桓贻以粗俗、无知的表象生存于人群,看似辛勤、无所好,其实是位默修多年,超然世外行世事,天目得见另外空间“太帝”九年的高人。
今天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中,桓贻这样的修者比比皆是。有的甚至更加“木讷”“蹒跚”,恶警及其胁迫下的罪犯甚至都不把他们当人待。九年来的默行其事,才让周围的人渐渐醒悟,看到他们深藏不露的睿智,以及助师救人的伟业。
那不威而威,源于修炼的层次。人眼看不见的能量,在左右着所谓的人间“局势”。表面看,修炼人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害,被打死、打残;回头看看,哪个看守所能挡得住“监室”内法轮佛法修炼者普遍的双盘打坐?人在牢中坐,心向往着大法的美好,其神早已不在牢中。都说狱卒“伪善”于大法弟子,如何“伪”得起来?那恭敬和战栗发自内心;那威严来自破衣烂衫之内。连陶贞白这样的世事、修炼两成者,明白之后都得讨教,何况当今罪人?理智尚存者谁敢不敬!
当局者请细思量,僵持的是人,修者成矣!垮的是谁?为救自己计,尽早回头,结束迫害。谈不上如贞白般“解形得道”,能留在新纪元做人已是造化。时间尽逝,能留给人的,已经无多。
我们知道,“隐居”不是修炼。如小和尚念经般“躲”着人念,就已经是怕了人;低于人的东西,谈不上修,更谈不上“走神路”,又怎能理解超越于人的宇宙法理?只叫读“字”而已。“学识渊博”不过是人中的得意;徒有其表的成就也就世间那点事。对修者而言:世事原就无对错,业力轮报来回倒;若将世事当事做,本末倒置妄空耗。在青童白鹤面前,贞白无地自容,当为今日同修共鉴。心中有层层众生,为了他们能最大限度的放弃自己,是为修。
二、生命的平衡
文中桓贻为贞白“淹留在世”之因,告以“嘻虫水蛭辈为药”利人害物所致,贞白赎过而后得道。从中可以看到,桓贻、贞白虽一位白日飞升;一位尸解就三界内神职,均为高于人的低层空间的生命。他们对生命的理解,都没有超出三界的范围去,不能够真正的“了生死”,所以绝对不能杀生。古籍中类似的成就者不在少数。可在生命的不同层次有不同的法,低层次的法在那一层次形成观念,就障碍了修者向更高层次的突破。误在其中,对不住自己,枉遇“大”法。
今天,大家同修大法,得不得这个“大”,在对法的理解。三件事大家都在做,为什么做,怎么做,至关重要。以“发正念”为例:
就生命在不同层次的非自然存亡――发正念――铲除控制人背后的邪恶因素而言,我走过了这样的路:
师父九六年就在《精進要旨》“圆容”中告诉我们,“生命的平衡也存在着不同的表现形式,作为修炼者首先应放下一切执著,符合常人的社会状态,也是维护一层法的表现啊。”……“生命在法中会自然存亡,宇宙有成、住、坏,人有生、老、病、死,生命的平衡同样存在着非自然存亡。”告诉了我们如何对待医学研究中的杀生问题。在《转法轮》中再三强调了杀生与修炼的关系。
如果老、病、死是人的自然存亡,那么,医学研究中的小白鼠之死,就是人这层法中的非自然存亡。医学以小白鼠的生命为代价,有限的提高了人的生存质量。师父为层层众生而来,当然为了不同层次的生命质量而讲法。修炼走到今天,我们都理解了师父当初为什么要对我们讲这层法,可在九十年代末,我们是不知道原因的。
凭着对这层法的理解,我正确的走过了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的艰难时刻。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唇枪舌剑――人神交锋,我都是在请师父帮助清场的加持下完成的。“发正念”就是我和许多同修提前走过的路。每次面对恶势力对我们的“声讨”,由于清除了另外空间邪恶生命、旧势力的控制,结局都以“恭敬”收场。
我深深理解了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更理解了:对于宇宙大法,只会有理解的层次不同。因为虽然高一层次的法,比低一层次的法更接近宇宙真理,然而无论高低,他们在各自不同的层次都有其各自的指导作用,所以对那层生命、以及低于他们的人类而言,当然都不错。于是,我们理解了那层法,便可以放胆去做,结果,在不同环境下,行为中皆得大自在,亲身得以体验“以法为师”的乐趣;错误和挫折则因坠于人的观念,教训多多,本文不详述。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师父发表了“忍无可忍”的法,使我更坚定了对“生命非自然存亡”的理解。自从能够上“明慧网”,每读“迫害真相”,就成了我发正念的功课之一。当时只是从法理角度切入,知道“万恶除尽万众生”的道理;结果,却让我亲眼看到:马三家、万家、长林子、大北……我一一来到无数劳教所、监狱门口,这些建筑我怎么那么熟悉?我什么时候来过?我努力回忆,突然明白了,发正念时我都来过!师父在告诉我:每一次正念都不会白发。我们不动手、不动脚,就能做人们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正念所到之处,我都亲历。联系当前清心、新唐人等遭袭,都非偶然,是世间众神该一起出手的时候了。我们都明白,今天的每件事,都为大法而存在。在此过程中法将我们锻炼成神!
我们不会如陶贞白先生那样,去就蓬莱都水监之职。我们要能够做到不辱使命,称职于将来,使我们的天体、众生不破、不灭、永远不往下掉,就必须学好法,把师父教给我们的每一层法,尽可能同化为自己所有;每一种功能都尽量做到熟炼运用,在正法的最后阶段超然世外行世事,“比学比修”(《洪吟》)整体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