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8月27日】
公元640年,农历五月。一支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从长安驰往西郊昭陵。大唐皇帝、被周边各民族尊称为“天可汗”的李世民去世了。
中原汉人的眼泪流下来,外族使节的血淌下来―按照本民族传统,他们割发、划脸;伤耳,为“天可汗”送行。突然,一位高鼻深目的突厥人,从满地鲜血中走出,自残毁容的脸上一片哀恸。他恳求新皇李治,允许他自杀,殉葬于李世民陵前。
李治认识他―突厥王子阿史那社尔,11岁成为突厥部族首领,在李世民的麾下征战13年,足迹踏遍了辽阔的西域。
隋末,李世民替父亲李渊打江山,曾向突厥称臣進贡。当时的突厥,王姓“阿史那”,兄弟三人,轮流坐庄,是为始毕可汗、处罗可汗、颉利可汗。处罗可汗的幼子叫阿史那社尔,公元617年左右,11岁的阿史那社尔,成了部族首领,统治铁勒、回纥这些小民族。他“在位十年,无所课敛”,甚至说出了“部落既丰,于我便足”的深刻道理。
过了10年,叔叔颉利可汗要去打唐朝,顺便就把社尔带上了。这一次,颉利自鸣得意―他打到了长安城下。刚刚当上皇帝还不到20天的李世民亲自出马,来到渭河旁边,与颉利可汗签下了“渭水之盟”,大意就是你退兵、我進贡、互不相犯云云。
这是阿史那社尔第一次遇见李世民,被李世民仅率六骑、虽万千人吾往矣的气势深深震惊,当时,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站在胜利者的队伍中。
回到草原后,突厥就出了内乱。阿史那社尔离开家乡,单枪匹马来到了西域,把持十几万精兵,尊号“都(答)布可汗”。可这般胜景,不过昙花一现。社尔走得再远,王族的自相残杀还是不放过他,征战失败后,他被赶出西域。
走投无路了。社尔看着身后残留的万名部众。突然,渭水边的一幕闯入脑海,于是在贞观十年,突厥王子阿史那社尔,率部归唐。他的部落被安置在甘肃灵州,他只身一人入长安,把自己的命运拱手交给已经大胜突厥的李世民。
李世民以开阔的民族胸怀接纳了阿史那社尔,在大唐朝廷上,曾出现了“五品以上,半是外族”的奇特景观。
阿史那社尔归唐较晚,但李世民格外器重他,委任了一个很高的军衔:左骁卫大将军,负责守卫皇宫北门、决定过大唐生死的玄武门。一年后,阿史那社尔迎娶皇帝的亲妹妹衡阳长公主,成为大唐驸马。
婚后第三年,阿史那社尔就作为副手,跟随唐军大将侯君集攻下了西域高昌,这是社尔当年的“势力范围”,也就是至今都富饶美丽的吐鲁番。但社尔拒绝瓜分战利品。直至李世民亲笔写了诏书,他也只收了一些别人不要的老弱奴仆和旧器物。
李世民给了他两个字“清廉”;将一柄高昌宝刀送给他,“毕国公”的头衔也给了他。对于唐臣来说,“国公”是一生中能得到的最高荣耀了。
归降十年,社尔更多的只是安分守己的驻军玄武门。放眼宫门之外,他亲眼看到了大唐动用国库资金,为战争中被掠为奴隶的汉人赎身,让他们回家耕种时;同时也看到了大唐给了突厥、铁勒、宝韦、乌罗护等异族百姓一样的“国民待遇”为他们赎身,资助他们返回家园;当一部分汉人要求把战败的突厥人迁往岭南、强迫他们改变生活习惯,开荒耕种,或者把突厥人赶到沙漠以北的苦寒之地,让他们自生自灭时,贞观君臣顶住压力,划给他们丰美的草场,让他们在本族首领的统率下,继续过着游牧生活。
这就是贞观之治的包容。
李世民的开国大将,大多死得很早。贞观后期,环顾四周,李世民有点惆怅:现在,只有这个年轻的突厥将军阿史那社尔,是可以倚重的人才了。
贞观十九年,李世民亲征高句丽。阿史那社尔冲锋在前,身上屡次中箭;他拔出箭头,不下战场;贞观二十年,大唐击破了漠北的薛延陀汗国,阿史那社尔是主要领军大将。李世民任命他为外交部长兼国宾馆长――鸿胪卿;贞观二十一年,继李靖之后,“天可汗联军”要选新的总司令,这个职位落到了阿史那社尔头上。李世民宣布,出征西域,对阵西突厥的昆丘道行军大总管,依然是这个突厥王子。
当场就有人嘀咕:一个突厥王子,又统治过西域,带的兵还是铁勒族的十三部兵马和突厥族的十万骑兵,这一去,还不是天高皇帝远,叛唐自立?
但拥有开阔胸襟的李世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属下推心置腹,对一些贬损充耳不闻。于是,十几万的“大唐天可汗联军”开到天山山脉。一群“大杂烩”的各族士兵,奋勇征战。冲在最前面的,还是那个高鼻深目、异族脸孔的阿史那社尔。
破处月、处密,占龟兹都城、大拨换城五座城邦,击退西突厥军队于碎叶川西,虏龟兹国王和贵族,押于阗国王入长安……这一战,震动了整个西域中亚,700多座城市争先恐后地归附。于是,阿史那社尔在西域设“四军镇”。大唐的疆界,推進到帕米尔高原和中亚。
贞观二十三年,阿史那社尔凯旋之时,李世民已在弥留之际。五月,“天可汗”与世长辞。阿史那社尔为皇帝而战,却眼睁睁地看着皇帝闻捷报而死。他做了毕生之中,最像突厥人的一件事―毁容自残,请求殉葬。
新皇李治没有答应阿史那社尔,但把他和贞观年间归附的其他13位外族君主的模样,雕刻成“深目大鼻,弓刀杂佩”的石像,树立在李世民的昭陵墓道上。
六年后,阿史那社尔病逝。这位一生飘零的突厥王子,至死也没有选择回到家乡,他选择了长伴昭陵――在众多陪葬武将中,他的墓,离太宗李世民最近……
今天,当我们回顾那段历史,深深的被震撼,唐太宗李世民和突厥王子阿史那社尔的故事诠释了“君仁臣忠”的真实内涵,突厥王子阿史那社尔的忠诚让我们对一个民族肃然起敬,也让我们很感慨,被中共的斗争哲学洗脑的一部分中国大陆民众习惯用中共的大脑去思维,中共今天说弱势群体上访闹事,明天说西藏和新疆要独立,于是这些人就用狭隘的民族主义去看问题,但当我们回顾历史,却发现华夏民族自古就是一个爱好和平,胸襟博大的民族,唐太宗说:“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故其种落皆依朕如父母。”百姓自古就是君王的衣食父母,但是现在中国大陆有些欺压良善的作恶者却理直气壮的狂言,共产党给我钱,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虽是个人的悲哀也是一个民族的悲哀,衷心的期盼神州大地的百姓能早日觉醒,不要总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一些事,看待一些人,其实当我们理智醒觉,那么答案就在5000年的悠悠历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