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二章): 从系统结构意义上对《进化论》的批判

小岩


【正见网2012年08月19日】

第二章    进化论还是智能论

第五节 从系统结构意义上对进化论的批判

前言

本章关于《进化论还是智能论》这部分的论述相当于《人类文明的审判》全书认知体系#3思想基点的部分。本人《人类文明的审判》这篇文章在整体上也是按照认知系统三部分的结构给大家进行论述的。我们全书上下篇的结构如下:

上篇理篇

第一章,引子

第二章,进化论与智能论

第三章,起点论与终点论

第四章,文明的分工与使命

下篇论篇

第五章,思想巅峰的起点阶段(暂定)

第六章,三教确立的中间阶段(暂定)

第七章,物质文明的末期阶段(暂定)

第八章,终点逻辑与文明的最后审判

当然,“引子”的部分还不能够算作真正正题的部分,还不能正式纳入认知系统结构,只是给大家一上来先有个开场的交代,毕竟全书的篇幅比较大。我们真正进入正题论述应该说是从我们本章第二章《进化论还是智能论》开始的,或者我们也可以把第一章与第二章看做一个“思想整体”来对待。这属于本书认知系统的第三部分,也就是“思想”的部分——从对达尔文《进化论》思想展开系统批判开始,同时也表述本书关于“智能论”的思想基点。接下来的第三章——《起点论与终点论》就是建立与本人“智能论”相对应的分析方法论。因为《进化论》是基于一种《自然论》的思维方式——基于物质性与物质可分性的思想基础,是物质“切分”之后所进行的是一种所谓的自然选择、自然筛选的过程。相对应的,我们“智能论”的思想基点就不能够再使用《自然论》的思维逻辑了。我们就必须使用一种与我们“智能论”相匹配的《意志安排论》的思维逻辑,不应该再是《自然发生论》的逻辑。就象我们在本章第二节中,在概率计算方面已经给大家着重的论述过的,进化自然所能够发生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物质宇宙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宇宙年龄,根本无法提供物种自然进化所需要的足够时间。然而对应于神佛存在的意志宇宙而言,即便拥有足够的以“兆劫”或者“亿劫”来计算的“无穷”的宇宙时间,然而宇宙意志“超能力”的存在,也根本就不再需要等待“自然进化”发生的过程,也就根本不存在等待自然进化的“必要性”。因此在逻辑论证方面,如果《进化论》存在的“可能性”与“必要性”都不存在了,那么《进化论》又如何能够站得住脚呢?《进化论》存在的充要条件皆已消失。

关于如何建立起一种新的、有别于“自然逻辑”的“意志逻辑”的问题,这其实就是我们在接下来的第三章——在《起点论与终点论》的部分需要给大家展开讨论的内容,也就是本文这个认知体系所对应分析逻辑的部分,也就是#2的“理论”部分。其实第三章的分析逻辑,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成是《宇宙智能安排论》对于《人类文明使命论》所提出的一种要求或者需求。第四章我们着重讨论东西方文明的各自特征,可以看做是东西方文明“候选人”对于《人类文明使命论》的一种“应聘陈述”,也就是互为差异性补充的东西方文明特征介绍。加在一起,一二三四章整体构成本书的上篇,也就是“理”的部分,既包括“思想”基点#3也包括“逻辑”方法#2。

接下来的五六七八章就属于针对人类文明发展这个具体问题所分析出的一些“具体结论”#1部分的阐述了。下篇这四章可以看做东西方文明作为满足《人类文明使命论》要求的文明“聘用者”被“聘用”之后的实际表现与我们对于这些表现的评述。从中我们能够看出《人类文明使命论》的真实所在。这些就是《人类文明的审判》全书相关的整体结构与整体逻辑。我们这里只是帮助大家梳理一下,以方便大家日后能够展开有效的阅读。

那么本章关于《进化论还是智能论》的论述,在大结构上,本人也是按照认知系统三部分的结构为大家展开相关分析与论述的。大家已经看到了本章前三节的内容分别是:

1、《进化论》生物学意义上的批判,#1部分——也就是实体证据;

2、《进化论》在理论上的错误,#2部分——也就是分析理论与方法;

3、当科学变成了信仰,#3部分——也就是思想基点。

因为本书讨论的主题比较巨大,但本人又很急迫的想把这些内容写出来与大家分享,所以就无法在写作的表述结构上为大家反复的推敲与深究。为了加快写作的进度,本人就采用了一种博客式或专题式的写作方式,写作起来有时有些随性,有时可能会有一些重复或絮叨,但是这样写作起来效率很高。因此在能够保证本书整体结构和理论逻辑通畅的前提条件下,博客式写作方式可能就无法避免一些重要分析要点会突然的插入。

本节内容我们就可以看做是一种插入。本小节可以看做是对《进化论还是智能论》前三节分析要点的一种补充。虽然叫做补充,但本人认为这些要点其实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有必要给大家单独提出来进行分析。因为这些观点主要是基于系统与结构方面的(当然不一定全都是),所以在认知结构上大家可以将这部分内容归属于#2对《进化论》理论批判的部分。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在“实证科学”的“拆分”认知体系中,“系统属性”是被丢失的,所以我们就必须把《进化论》放在“系统与结构”的方面,为大家单独的进行相关的批判与剖析。

一、从水结晶实验谈起

谈起“系统与结构”,西方“实证科学”的相关认知实际上是相当肤浅的,只是一种皮毛、一种幼儿园的认知水平。因为“西学”属于《外学》而不入事物《内机》,所以我们并不应该责怪“实证科学”关于“系统与结构”方面的无知。“系统与结构”原本就是应该擅长《内学》的东方思想所负责的。然而关于“系统与结构”这个话题其实也并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够解释清楚的,真正要是讨论起来,恐怕至少也得要五、六十万字的篇幅。

熟悉本人以前文章的读者一定还记的,本人在《耗散结构理论与水结晶实验》一文中重点讨论过关于结构的问题,特别是关于“水结晶实验”,可以作为认知一些重要结构属性最为直观的入门方法。相比之下,普利高津的《耗散结构理论》,对于缺乏“非平衡热力学”基础知识的普通读者们而言,确实有些难度。那么首先,就让我们结合日本江本胜博士的“水结晶实验”的发现来阐述一下关于结构形成的机制问题,也就是给大家揭示,所谓结构形成的“自然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根本没有存在的可能性。“水结晶实验”其实是以实验事实的方式向我们揭示了“自然论”是如何违背结构形成的真实“机制”的。另外也让我们在本节中顺便的阐述一下关于“结构属性”与“结构机制”的形成特征。

日本江本胜博士所做的划时代的“水结晶实验”是这样的。首先当你给“水样”展示“智慧”、“你好”、“爱”、“天使”的字条或者可爱“小女孩”的照片,甚至播放“古典音乐”这些正向的、善意信息的时候,“水样”就会形成非常美丽的六边形结晶。也就是,正向信息、善信息造就“结构的形成”;然而当你给“水样”展示“混蛋”、“恶魔”、“希特勒”、“重金属音乐”甚至“命令”等这些负面恶性信息的时候,“水样”的结晶结构就会散乱、离散或者解体,就不会有水结晶结构的形成,往往会呈现出一种中心黑暗如黑洞一般,水分子被从中心向外推的一种离散状态。

江本胜博士这些“水结晶实验”所发现的现象,大部分人听到之后,都只是作为一种饭后茶余的趣事在谈论,很少有人深一步思考其中的意义。即便是那些信仰的人士,也只是从“水是意识体”、“物质也有意识”这方面进行认识,很少有人从“系统与结构”的角度进行更深一层的理论分析。那么就让本人站在“系统与结构”的角度给大家进一步的分析分析。

其实江本胜博士的上述发现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即便是对于一个纯粹物质性的结构体——水结晶而言,只有在善的属性下才能够形成结构。在《耗散结构理论遇到水结晶实验》一文中,本人把这种现象叫做注入“善的能量”。如果没有这种“善的能量”的注入,其实任何结构体都无法形成,即便是在看似纯粹“物质性”的“水结晶”结构之中。因此“水结晶实验”的重大意义其实在于完全颠覆了“实证科学”的根本假设——物质没有意识,物质就只是一种价值观中性而已。关于注入“善的能量”能够促成结构体形成的这个原理,本人在以前《商业模式》一文中给大家讨论过。在本书的第五章关于人类文明“起点就是巅峰”的讨论中还会使用到这个原理。

其实,可以这样讲,任何事物的存在都可以看做是某种结构的存在,都一定是“善的能量”注入的一种结果,也就是说,只要有结构,那么结构的背后一定就具有某种意识的把控,只是一般人从表面上看,能不能够看得见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而并不是物质背后“意识”有没有或者存不存在的问题。因为任何事物都是一种结构功能的存在,都以某种结构作为事物存在的载体形式。因此有存在就有结构,有结构就有意识,那么有意识就一定有价值观。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江本胜博士“水结晶实验”还揭示了这样一个现象,给“水样”看“宇宙”这个词,与给“水样”看“智慧”这个词,所形成的水结晶几乎一样,都是非常完美的晶莹透彻的六角形形状。这不就是从实验的角度证明了“宇宙”是有“智慧”的,“宇宙”与“智慧”是一种同义语。然而我们这种外形想象以《进化论》以外象判断的方法是不一样的。《进化论》是基于外观之“果”而不知“因”的方式,而“水结晶实验”注入“善能量”是在“因”上给结构体注入《内机》动力。这一点我们必须在这里加以说明。

“水结晶实验”为我们提供了《宇宙智能论》的某种证据,属于体系#1的部分。于是我们更加确认《宇宙智能论》的存在。然而“水结晶实验”为我们揭示出来的还不仅仅这些。“宇宙”不仅有“智慧”、“宇宙”不仅有“意志”,而且“宇宙的意志”还是“善良的”。“宇宙智慧”属于一种“善能量”。

然而“实证科学”是关于纯粹物质性的世界。而且物质性被“实证科学”认为完全是一种价值观的中性,是不需要区分善恶、好坏与对错的。其实这只是把“物质性”从“精神性”分离出来的一种认识——一种“实证科学”所假定的认识,所以在“唯物主义者们”看来,物质就只是物质,物质没有精神,物质也没有意志。这只不过是“实证科学”分析方法的一种人为假设、假说而已。这也就是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关于“正交轴”的基本假设。然而大家知道“假设”并不一定能够成立,“假说”也不一定能够等同于“真理”。“实证科学”的逻辑假设只是一种推理方法而已,一种简化、减化的方法而已。其实“实证科学”的认知并不一定能够成为判断事物本身是否正确的标准。实际上“水结晶实验”就是在颠覆“实证科学”的地位,颠覆“实证科学”对事物判断的权威。

大家或许会问,那么“恶能量”能不能形成结构体呢?“水结晶实验”所展示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是一种大趋势、一种终极结果。然而在现实生活当中,许多人会发现“做坏事”、“做坏人”似乎也可以有所成就。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其实“恶能量”所形成的只是一种短线因果,而不是终极因果。我们不是经常讲坏人做事没看见报应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嘛。“时候一到,一定要报”。其实这就是短线因果与长线因果的区别。这个逻辑涉及到“多维因果律”的问题。关于“多维因果律”,我们这里暂时先不讲。我们可能会在第六章的中间部分会着重分析这个“多维因果律”的问题。在本节这里,我们着重还是希望针对“实证科学”的相关特征来讨论一下“水结晶实验”的意义,特别是针对“实证科学”关于物质价值观中性的假设我们进行相关的分析。

“水结晶实验”告诉我们,如果没有了“善的力量”,只有纯纯粹粹的物质系统是不可能形成任何一种“结构”的。这里再给大家举一个江本胜博士“水结晶实验”所发现的例子。有一次,一组日本小学生做“水结晶实验”,可是在实验期间,孩子们把一组“水样”给忘记了。这个无意间的遗忘——既没有给“水样”施加任何正向的“善的意志”,也没有给“水样”施加任何负向的“恶的意志”——一种完完全全符合“实证科学”的价值观中性的状况,实验结果所发现的,在于本人而言,恰恰是一种意义非凡的结果。“水样”所呈现的结果比你施加“恶意信息”、比“骂它”、“诅咒它”的结果还要还糟糕,“水样”彻底变质了、腐败了,也就是说,任何水结晶的结构都全然消失。这就是所谓的价值观中性的“无意志论”给物质结构所带来的真实的结果——物质变质了、腐败了。也就是说,那种被“实证科学”所假设的“物质价值观中性”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水样”不就是一直被人们认为是一种纯纯粹粹的物质吗?但是“水”却有意识、有智慧、有价值判断。如果缺乏了这些,“水”不会形成结构体——水结晶。那么物质世界中所存在的形形色色的“结构”恰恰说明了在大千物质世界的背后一定存在着某种意识,而且是具有价值判断的“善的意识”——宇宙是由“善的意识”所主宰的。如果缺失了精神,缺乏了关爱,那么物质体就会变质与腐败,物质结构就将走向解体与毁灭。或许这就是在当今中国社会中大家所看到的现状——老人摔倒无人扶。另外这个实验发现也说明,无意识的“自然过程”只能够起负向作用。这与我们以前所论述的“基因突变”不可能是“正向意义”的论断完全一致。所有“正向”创造的背后一定有意志、有目的、有蓝图,也就是由一种聚焦的方向。

“水结晶实验”所揭示的就是这样一些规律,本人斗胆归纳一下:

n        “善性的意志”可以让一个结构体形成,无论是对于物质性的结构,还是对于精神性的结构而言,这一点其实都适用;

n        “恶性的意志”很难形成真正意义上的结构。因为“水结晶实验”所展示的是一瞬间结果性的状态,其实如果深入思考下去的结论应该是这样的,终极意义上,“恶性的意志”一定导致结构的解体;

n        价值观中性则与结构体无关,或者说“价值观中性”比“恶性的意志”对结构体的破坏性更大,可以直接导致物质的变质与腐败,也就是“自然力”所起的作用一定是“负向”的。

那么我们人类所能够看到的物质世界,小到地球上万物结构、大到宇宙星系的运行结构,这多彩万千的存在与秩序井然的宇宙恰恰证明了宇宙一定有其意志的存在,而且这种宇宙意志一定是善性与慈悲的。否则克劳修斯的宇宙“热寂”早就展现了。我们人类所能够看到的宇宙,套用应用软件的逻辑,其实只是一种前台的景象,一种表象而已。人类还没有能力或者还没有授权看到宇宙的后台结构,人类其实只是在宇宙的《外壳》上周游而已。英国物理学家霍金不是也有宇宙“膜”理论吗?!“宇宙膜”其实就是宇宙的《外壳》。

其实即便是回到人类社会的存在尺度,大家都会发现,人类只要是专注于所谓的经济建设的时代,也就是人类文明由“善念”主导的时代,地球上的人类文明结构就会井然有序、蒸蒸日上。因为关注于人类经济就属于是一种人类层面思维上“善的意志”的表现。而每每当人类社会被战争行为所主导的时候,也就是人类文明由“恶念”主导的时代,地球上所展现的就都是硝烟战火弥漫,于是人类智慧与人类文明在地球上的许多结晶,包括建筑与城市文明就会大量的被摧毁,社会结构就会发生动摇,社会秩序就会荡然无存,人们四处奔波、颠沛流离,也就是人类不能够被“结构化”的固定下来。20世纪所发生的人类两次世界大战其实就是最好的例证,两次战后的欧洲都是千疮百孔、一片废墟。成千上万的城镇——地球上人类文明所创造的最典型的物质结构体,于是就从地球空间中被彻底抹去了、完全消失殆尽。这就是“恶念”摧毁物质结构体的最为典型的事例。

讲到这里了,那么就让我再多说上两句。其实“水结晶实验”的真正意义,在人类认知思想史上对人类的冲击,许多人,或者说绝大多数的人,还很难真正的意识到。其“水结晶实验”的意义丝毫也不逊色于笛卡尔—牛顿在“实证科学”中所起的作用。“水结晶实验”或许是在帮助人类开创一个全新的认知时代。当然本人的这个观点只有那些可以纵观“实证科学”思想史的人们才能够真正意识的到。也就是只有那些知晓何为“科学革命”的人们才能够真正意识的到。其实本人的这个论断绝非夸大其词。希望大家耐心的听我解释一下。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不得不从巴克斯特植物学研究关于牛舌兰花的发现说起。巴克斯特的发现比江本胜博士“水结晶实验”的发现要早。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人巴克斯特用实验手段偶然发现了植物所具有喜怒哀乐的情感,以及植物所具有的感知、认知、思考和判断的能力。植物甚至还超越当前人类具有超前预知和异体超感功能。巴克斯特的发现实际上已经颠覆了人们对生物界的划分,颠覆了所谓高级生物与低级生物之间的界限。

大家知道,达尔文的《进化论》是把“实证科学”所擅长的关于物质机械世界的规律引入了生物界之中。达尔文就起了这样一个作用——一个无知而鲁莽的跨界者。于是,在《泛物质化》(这是《泛科学论》的前提)之后,“生命现象”就被简单物质化——于是“生命”也就降格成了“生物”了,而且“人类”也成为了一种特殊的“动物”。“生物”与“动物”,其实皆是“物”也。这就是《物质论》或“物质主义”所谓的科学思想的“发展”,让人降格、退化为“动物”。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简化,还是一种退化?!

然而如果要是站在《宇宙智能论》的角度看问题的话,巴科斯特所发现的“植物意识论”其实在《宇宙智能论》中也起着一种里程碑的作用。巴克斯特的发现,就是把“实证科学”原本认为的只有高级生命——人才会具有的意识与价值判断还给了被“实证科学”认为的“低等生物”——植物体。与达尔文《进化论》将“物质性”、“自然性”引入生物界相反的是,巴科斯特所发现的“植物意识论”恰恰是把“精神性”与“意志性”(或“智能性”)引入生物界,或者说,巴科斯特把“意志”从新还给了生物界。巴科斯特“植物意识论”的发现与中国民间传说的什么“榆树精”、“柳树精”其实又有什么不同吗?!与佛教的“六道轮回说”又有什么不同吗?!

这就是巴科斯特实验发现的意义——把意志还给了生物界。这也可以算对达尔文《进化论》的一种批判、一种反动吧,反向而动。那么接下来,我们才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江本胜博士“水结晶实验”的真正意义。“水结晶实验”的意义,在《宇宙智能论》方面或许就相当于“笛卡尔-牛顿”在“实证科学”发展史上面的意义。本人在《揭示善的力量——当耗散结构理论遇到水结晶实验》一文中曾经这样写道:

而水结晶实验的发现更是彻底的颠覆了实证科学对生命的定义。水,这个最基本的物质要素,物质形态,纯物质的物质,现在却具有了生命体的特征,而且还是象最高级的生命体——象人一样的生命特征,她有认知,会思想,会创造,能沟通,能表达。更不可思议的是,她还有道德标准,有善恶判断的能力,她天性善良,并且善恶分明。

本人为什么把“水结晶实验”在《宇宙智能论》方面的意义,认为与“笛卡尔-牛顿”在“实证科学”中所起的作用可以相提并论呢?因为“笛卡尔-牛顿”作为西方近代“实证科学”的奠基人,他们使用二分法的方法把“精神”从“物质”中剥离了出去,把“意志”从“自然”中剥离了出去。然而“水结晶实验”的意义就在于江本胜博士把被从“物质”中剥离掉的“精神”或者把从“自然”中被剥离掉的“意志”,又从新归还给了“物质”与“自然”。所以在这个“精神还魂”的意义上,本人认为,“水结晶实验”在《宇宙智能论》方面的意义,丝毫也不逊色于“笛卡尔-牛顿”在“实证科学”中所起的作用。

笛卡尔-牛顿把意志从物质之中剥离出来,然后达尔文再把这种被剥离了精神的物质性引入到生物界中。相反,巴科斯特先是把意志从新归还给了生物界,然后江本胜博士再把意志归还给了物质世界。而江本胜博士发现“水结晶”奥秘的这一年恰恰是1994年。大家在下一章第五章最后一节中会看到,美国心理学家大卫·霍金斯教授发现人类的能量级别在“负值”水平徘徊了好几百年之后,恰恰在这一年忽然转为了“正向”值水平。或许有整个物质世界被从新归还了“意志”的原因吧?!

另外,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到,无论是“笛卡尔-牛顿”的《机械论》,还是达尔文的《进化论》都是以“理论假说”的方式出现的,然而巴克斯特的“植物意识实验”与江本胜博士的“水结晶实验”都是以证据类的“实验结果”的方式出现的。属于我们一直以来所倡导的认知系统的#1部分。那么对于强调实证性、务实性的“实证科学”而言,显然这些“实验”的发现,被尊重的程度应该更高。那么结果,“实证科学”到底是应该维护假说呢?还是应该承认实验性的真实结果呢?其实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家都应该扪心自问的想一想这个问题!

其实“植物意识实验”与“水结晶实验”都是以实验的方式证明了“宇宙意识”的存在。讲到这里,我们还必须再一次为大家分析一下克劳修斯关于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热寂”问题。其实热力学第二定律等于是从另一个方向证明了“宇宙意志”的存在。

大家都知道,克劳修斯从热力学第二定律中推导出了关于物质宇宙“热寂”的结论。于是许多人士就对克劳修斯大加鞭打与批判。克劳修斯推导出关于物质宇宙“热寂”的结果,其实那是必然的。其实克劳修斯本人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他是完全按照“实证科学”的方法非常严格的进行他的研究。“热寂”问题其实是出在“实证科学”的前提假设方面。因为“实证科学”采用的是把“精神性”与“物质性”相分离的二分法研究方法。按照一个“精神”已经被剥离的纯“物质”的宇宙这条思路,于是克劳修斯就一直推理下去,所得到的终极答案就是物质宇宙一切秩序与结构的解体与消亡,最后达到一种死亡般的“热寂”状态。其实沿着“唯物质论”道路走下去这是一种必然的推理结果。然而人们面对的却是一派景象繁荣、秩序井然的宇宙。那么“热寂”宇宙与“秩序”宇宙互相悖论的情况到底又能够说明什么问题呢?其实“热寂”与“秩序”的矛盾不恰恰说明了“唯物质论”思维与真实意志“宇宙”之间的一种相互矛盾吗?!那么也就是说,宇宙不可能是无意志的。因此克劳修斯根本就没有错。错的只是关于物质宇宙的假设,错的恰恰是那些“唯物论”的吹鼓手们。请大家注意,“实证科学”并不等于“唯物论”。“实证科学”是二分法,并不是物质唯一论。“实证科学”与“信仰上帝”是互为补充的,“实证科学”是承认“上帝”的。否定“上帝”的是“唯物论”,不是“科学”。更确切的讲,真正否定“上帝”的是“撒旦”,而不是物质世界。只不过“实证科学”物质价值观中性的这种“物质外衣”比较容易披在身上而已。

当然有些自作聪明的人会说,宇宙“热寂”是克劳修斯不恰当的将机械系统的规律推演到了大尺度的宇宙大系统。这种说法其实恰恰证明了“实证科学”所认知的规律只是一种“有限性”的认知,一种小尺度的规律而已。与物质宇宙的“热寂论”相比,这种所谓的大系统物质宇宙,不过是一种“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认识到大尺度与小尺度规律的本质上的不同。其实这种认知还不如克劳修斯的“热寂”宇宙呢,因为起码克劳修斯的“热寂”宇宙从反方向证明了宇宙井然有序的现实不可能是一种纯自然或纯物质的产物。“宇宙秩序”的背后一定存在着某种“宇宙的意志”。其实牛顿在建立“万有引力”宇宙模型的时候早就提醒过大家——牛顿本人从来不敢奢望猜想上帝初始创造宇宙时的意志。其实笛卡尔与牛顿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宇宙意志的存在。“实证科学”的二分法只不过是把物质与精神作了分离而已,因此对于笛卡尔-牛顿而言,“实证科学”的“物质论”与“唯物主义”的“唯物质论”(物质唯一论)其实有着本质的差异。二分法讲“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而按照唯物主义的逻辑,“上帝消失了,凯撒留下了”,留下的就是独裁者。

以上这些就是本小节我们从《结构论》的角度为大家论述的主要观点——任何结构都是意志的产物。意志就相当于是一种蓝图、一种规划、一种方案。离开了方案,结构是不可能被搭建起来的。离开了方案,不知道什么才能够创造。

以上我们是单纯从“物质性”结构为大家讲解的结构的生成机制——任何“自然结构体”的形成都不可能缺失背后的意志。其实耗散结构理论也讲,耗散结构的形成有赖于与系统外部的一种能量交换,然而耗散结构理论并没有揭示这种能量交换的本质应该属于一种“善的能量”这个内在机制。因为耗散结构理论也属于《外学》的本质。

接下来就让我们再从“人类社会结构体”的角度(作者注:人类社会结构体就是人类组织体,以某种社会组织结构体的型态存在的结构),为大家进一步分析关于《进化论》所假设的“自然演化”的可能性不可能存在的这个问题。因为本人是做企业的出身,在关于企业结构的设计与管理方面感触颇多,所以接下来就让本人从企业结构优化的角度,为大家做一下相关的阐述。也就相当于把对《进化论》在物质《结构论》方面的批判引入到“社会组织”的结构层面上。

二、企业结构不可能自然生成

当今中国社会,姑且先不论政治上的原因,社会现实是正处在一种所谓的“市场经济”的发展初期。绝大多数中国民营企业实际上都处在一种“物质资源”发展导向的思维模式之中。当然这与中共几十年来的《无神论》的“唯物主义”教育密切相关。让我们先暂且借用一下西方文化中“竞争力”的这个概念。中国企业所擅长的就是一种资源竞争或者价格竞争,就是所谓的“丛林法则”、“红海竞争”。这种资源导向的“市场化”模式把全世界资源采购价格推高了不说,然后让全世界人民跟着买单。而且中国企业的物质资源利用率很低,所以只能够打价格战,也只会打价格战,竞争的办法唯有血拼一条路,不会其它。中国企业只有红海,没有蓝海,就只会把所有的海水染红。这种企业运作的商业模式其实与物质思维的排他性属性关系极大。

中国企业为什么会如此这样的行为呢?当然这有深层次方面的原因,这与人类文明的使命与人类文明处于最后阶段的机制也是密切相关联的。我们在本书的第七章(物质文明的末期阶段)以及第八章(终点逻辑与文明的最后审判)中应该会有更加详尽的解析。这里需要给大家提及的就是,中国“市场经济”的资源化发展模式为人类文明启动了最后阶段最后的“资源倒计时”时钟。当然现在大家未必能够理解本人这句话的真正意义。或许通过阅读有关“项目控制”机制、关于“终点决定论”的机理以及“项目管理”的“资源配置”的机理以后,大家对于“资源倒计时”时钟或许才会有更加深刻的认识。

因为人类文明进入以西方文明作为主导的这个阶段,西方文明引导人类文明全面走向了“实证科学”物质文明的发展方向,这是人所共知的。然而人们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当今中国专制政权也必须走向一种“西化”了的“市场经济”模式的道路呢?其实人类文明走到物质文明这个阶段,在使命上必须让中国这个东方角色来承接西方物质文明最后的接力棒,然后以“物质资源”导向的思维方式向前奔跑,从全世界获取资源,然后再把产品输向全世界。因此在所谓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中国就必须是一个“世界工厂”的角色,与整个人类文明发生关联。让所有拿了的都手短,吃了的都嘴软。其实这些都有文明使命方面的原因。人类文明应该怎么发展,到了哪一步应该怎么向前走,人类文明的终极归宿是什么,其实这些都是在更高层级宇宙意识的掌控与安排之中。

中国“市场经济”所具有的初期特征那么会对中国的企业行为产生些什么样的影响呢?我们讲所有的“初期”特征都具有一种“机会主义”的外部导向特征。关于“初期”、“中期”与“末期”的不同特征与机制这是本书在后续章节中要给大家重点讨论的内容。中国的民营企业大多都属于这二十年来“应机而生”、“随势而为”的产物。所谓的成功企业都比较擅长于扑捉外部机会,大多都是那些胆子大的企业,同时这些企业又都习惯于按照“唯物主义”的物质思维(唯金钱主义)思考问题,往往缺少价值观导向的思考与各种正确道德观的约束。所以在中国企业界,成功企业的“第一桶金”往往属于“原罪”,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必然。因为人人都有“原罪”,所以企业成功之后再去“赎罪”,或者主动去做慈善,或者被动去蹲监狱。也因此,中共当权者一抓一个准,比如黄光裕。

“物质资源导向”换成另外一句话说,就是企业利润的外部来源性导向,也就是依赖、擅长资源掠夺、资源竞争的导向。也就是说中国企业对于由内而外的内生价值创造就不太擅长了。为此大家堂而皇之的给这种资源掠夺模式找到一个属于“资本原始积累”的借口。因为西方物质文明在一两百年之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那时中国似乎就是西方列强这种“原始积累”的受害者,现在不过是轮到了中国可以“还施彼身”的时候而已,所以中国的“市场经济”也就必须这样子做。中国必须把这个“丢失道德”的一课给补上。当然这些论述并不是本章节需要给大家着重说明的。我们所要阐述的就是关于这种唯物思维、外部发展导向,或者叫外部“机会主义”情结对于中国民营企业在企业结构方面所产生的负面影响。同时也是为了帮助大家揭示“结构体不可能自发形成”的这么样一个道理。

因为中国当代的民营企业大多是“应机而生”、“随势而为”的产物,所以中国民营企业在企业结构上大多都存在着一些“先天不足”的致命问题,特别是中国混入WTO之前就已经成立的那些民营企业所存在的企业结构问题尤甚。我们可以非常形象的比喻,在WTO之前就已经成立或者都已经非常成功的中国民营企业,往往属于一种“歪脖树”的状况——企业可能已经生长的非常茁壮了,但是生长出来的企业构架往往是歪的,但是已经很难再被矫正过来了。站在企业管理的角度上讲,这种企业在生长之初,缺乏一种整体性的统一的“系统设计”。因为是“应机随势”成长起来的,所以企业结构(也许还不能够叫做真正的企业结构,或者叫做企业的部门设置比较好)都是随着外部事物的发展或需要而应急配置起来的。今天需要开展这样一种业务,于是就设立这样一个部门;明天又有那个机会,就再设置那样一个部门。天长日久,部门设置的多了,看起来就蛮象一个很成功的大企业了——企业规模可能很大、很唬人,但是企业结构完全不是那么回子事。中国早期的民营企业大多都是这样野草式成长起来的。在结构上属于一种“鸡肋”。那么这种按照“自然性”野草式成长起来的中国企业在结构上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这类企业所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这种企业结构因为缺乏一种整体性的统一的“系统设计”,所以如此成长起来的企业在结构上必然内耗特别大,很难产生企业整体应该具有的“系统效果”。因为它的各个部门是根据外部需要而设置的。企业有(部门)设置而没(系统)设计。有“部门利益”,无“系统效果”。企业是部门“自然生长”、自然堆积的结果。这种“自然生长”的企业模式那么到底还会给企业带来什么样的致命问题呢?

因为企业的部门设置每一次都是根据外部需要而设置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在企业结构这些部门内部的相互关系与合理性搭配问题。因为从来都没有从内部结构应该如何产生“系统效果”的角度想过问题,所以这些“自然而生”的部门不可能保证相互之间的关系一定是正向的、友善的、合作的。尽管每一个部门当初设置的时候可能都很合理,但是把这些“自然部门”放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这些堆放就可以“自然”的形成一个好的、合理的企业“系统结构”。企业经营管理的现实告诉我们,这种自然的系统、自然的结构不但不能产生任何企业的“系统效应”,而且一旦这种“自然部门”日积月累得多了,其结果就是,这样的企业内部结构必将乱成一锅粥。部门之间打架,互相之间为了掠夺资源指标打架,于是内耗不断、办公室政治充斥、谎言与人身攻击四起,企业变得“永无宁日”。这就是企业缺乏整体性“系统设计”、完全按照“自然主义”的思维运转所造成的最终恶果。因此很多企业家会认为,企业变大了,管理与运作效率降低了。认为这属于企业发展的一种必然规律。企业变大了,不但没有产生“系统效果”,效率降低反而成了必然。也就是说,企业在规模上发展了、变大了,但是在企业机体结构方面反而退化了。这就是自然力量的作用。企业的这种发展模式只不过是给老板带来的绝对利润值增加了而已。这算是比较好的一种情形。在物质利益导向的时代,利润值增加了就被认为是一件好事。

这个做企业管理的经验告诉本人,任何一个合理的结构体都不可能自然或自发的产生。要形成多大尺度的结构那么首先就必须有多大尺度的视角,也必须要有相应大尺度的关怀与更大尺度的系统设计智慧。就象我们刚刚分析的企业结构问题一样。为什么合理的“部门结构”可以形成?而合理的“企业结构”为什么不能够在“应机随势”的企业之中形成?

实际上就是因为还没有人能够真正站在企业结构这个视角上“系统的”关注企业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跳出企业的制约,使用更高的智慧看问题。站在部门结构的局部利益基点上,是不可能设计出针对企业更高共同利益点的企业整体结构的。即便是企业老板也往往迷失在物质利益之中了。其实企业老板往往是企业制度化的第一个破坏者。

这就是本人在企业管理的体系设计方面一直强调的一个原则——一个合理的企业结构必须经过完整的“系统设计”。也许不运营企业的人,没有企业管理经验的读者,可能还是听不太懂我说这些话的真正意思。不太可能真正理解。其实即便是表面上好象听懂了,其实也没有设身处地的那种亲身感受。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其实即便是许多民营企业家,特别是那些还处在江湖草莽思维状态的企业家们,也未必能够真正知晓这个道理。那么就让我给大家举一个非常形象的例子。比如,有一个包工队,它自己完全有能力不依靠任何图纸,只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在村子里就能够把三间大瓦房盖起来。这是肯定可以办的到的。但是大家绝不会相信,一个包工队,在没有任何设计图的情况下,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就能够盖出一栋百米摩天高楼来。那么大家就更不会认为,一个如此的包工队可以在没有地基的沙滩上盖出一栋屹立不倒的百米高楼吧。反正本人是无法相信。这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复杂结构体都不可能没有经过某种智能的“系统设计”,就可以通过某些局部或者要素的力量跌跌撞撞就“自然而然”的生长出来。就连只有千八百人的企业都不可能做到,那么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些受过良好科学教育,有着严谨思维逻辑的知识人群就可以认为复杂的生命结构、地球上复杂的生命群落包括更加复杂的人类社会以及井然有序的天体星辰系统,都只是自然的、无意识的、误打误撞的“进化”的结果呢?换句话说,就是无意识比有意识的更聪明。有这种逻辑吗?!

有多大的的智慧才能够有多大的结构,才能够有多么复杂的结构。这其实就是我们以后要讲到的“管理的逻辑”。连企业这么一个小小的社会组织结构体都不可能自然形成,那何况乎更大尺度的人类社会系统、生物界系统以及更为复杂的宇宙系统呢?,那怎么可能是自然进化的产物呢?!人类的头脑真的进水了吗?!

就象“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思想领导中国科学界一样,这种“不知结构为何物”的思想同样在领导着中国的企业界的思维,也因此才造成了中国企业界一股脑的以“价格战”模式追求所谓的“做大做强”的潮流。本人在《揭示善的力量:谈谈成功的商业模式——兼论对唯物主义的批判》的一文开篇就专门讨论过中国企业现状关于只知道一味的“做大做强”而不知道企业应该“做好做对”的这个问题。这里必须再为大家提及一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实证科学”是一种“有限性”认知。这种“有限性”认知主要来源于人类尺度有限的问题——只能够在小尺度上认识规律。所以“实证科学”的认知,只要一旦向大尺度延伸的时候,那么就一定会出问题,比如关于宇宙的“热寂”就是最典型的一个延伸的例子。也因此,或者实际上讲,基于西方“实证科学”的切分“划小”思维而发展起来的现代企业管理思想,并不能够真正支持中国企业“做大”的梦想与逻辑。中国企业“图大”的思想实际上与我们第五章要讲的东方“大一统”的模式特征有关。

三、规模经济不等于数量法则

因为西方“实证科学”走的是一种“量化”的思维道理——二分法实际上也是只有“唯量可分”,“唯物可分”的限定。也就是说,二分法必须将事物的“系统属性”降格退化为一种“量性”关系,也就是将与系统相关的“质性”属性丢失。因为“实证科学”把“尺度”仅仅当成是一种“量性”关系,所以就可以忘乎所以的在量上向大尺度方向进行延伸。大家知道,西方经济学中有“规模经济”一词。其实“规模经济”的概念非常容易误导人们的思维。好象“规模经济”就等于“越大越好”的意思,所以中国企业就去追求“做大做强”了。因为似乎唯有“做大做强”,才会有所谓的“竞争优势”。其实这都是在西方“争文明”的框框中思考问题。大家可能一时忘记了,西方思维是不擅长大尺度事件的,那么又如何能够“求大”呢?“求大”对于西方文明而言,这本身就是一种“先天不足”。就象我们前面提到的,中国进入WTO之前的那些所谓的成功企业,只不过是一种茁壮成长的“歪脖树”而已。其实即便是在西方经济学里,“规模经济”也不等于“越大越好”。有“规模经济”就有“规模不经济”,超越了一定的“规模”,“规模”的负效应就会成为主导因素,“规模”的负效应就会彰显出来。只不过“规模经济”这个西方概念一到中国来就被念走了样了。那些“规模不经济”也都被以“规模经济”的名义继承下来了。这可能是“橘生淮北水土异也”的原因吧!其实“选择什么”或者“不选择什么”,“继承什么”或者“不继承什么”,这不仅仅是事物对象的问题,这里体现着这决策者自己“选择”的价值观所在的问题。

其实,“尺度”的大小不仅仅是“规模”的问题。只有在“量性”思维当中,“尺度”才被认为就只是一种“规模”的表现,并且“规模”与“结构”无关。再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吧。我们讲“古埃及文明”起源于尼罗河的沃土养育。古埃及人在尼罗河上航行的时候使用的是一种平底船。因为一般河面上比较风平浪静,因此埃及人的平底船的使用空间,使用起来也就比较有效。所以埃及人就认为水上行走的船只就应该是平底的。后来地中海对岸的罗马人崛起了。于是埃及人与罗马人展开了地中海争霸。然而海上航行似乎需要比在尼罗河上航行更大的船。遗憾的是埃及人认为“海船”就仅仅是一种更大规模的“河船”而已,于是埃及人就把在规模上放大了的平底船开进了地中海,与罗马人展开争霸。而罗马人一开始就是以海上航行起家的,他们建造的是一种可以抗拒海上风浪的尖底船。于是埃及人的平底船在与罗马人的尖底船的海上争霸中不可避免的失败了。其实这个史实告诉我们,古埃及人不是被古罗马人打败的。古埃及人只是被自己的思维方式给打败的。古埃及人的思维错误就在于他们认为“尺度只是一种规模上的大小而已”,却不知道“尺度的改变往往会引起结构的变化”。就是这个道理。既然讲到这里了,就顺便给大家提一句,被党文化教育出来的人,总习惯性的认可所谓的“质变量变法则”。似乎本人所说的“尺度的改变往往会引起结构的变化”就是一种“量变引起质变”的机制。其实我告诉大家“质变量变法则”根本就是错误的。本人日后如果有机会,会对“质变量变法则”给大家进行专门的批判。

人类文明“古埃及”的这段历史给我们上了极其生动的一课,让我们知道了“尺度”与“结构”的意义所在。然而在西方“量性”思维中,可以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构”。就象理解“系统性”属于西方文明“先天”不擅长一样,因为这些并非属于西方文明使命之所在。

关于企业“结构”不可能“自然形成”的问题,关于企业“结构”的形成必须经过“系统设计”这个问题,本人需要给大家补充一点,那就是“同等层次没有制约性”的法理在企业结构系统设计方面的意义。凡是阅读过李洪志先生《转法轮》的读者,都应该知道这个宇宙法理。在进行企业管理机制“系统设计”的时候,本人从这个法理中得到了许多启示,可谓是受益良多。这也就是说,企业结构的系统设计者必须高于被设计的系统本身。因为企业原本自发形成的那些部门之间往往都是一种资源互争与利益互争的关系,如果“系统设计者”与这些企业部门处于同等层次的时候,那么“系统设计者”就只能是成为原本“争斗”某一方的利益争夺者,那么原本利益相争的各方就只能演变成为一种彻彻底底的打群架了,都打成一锅粥了,根本妄谈什么合理的“企业结构”。

如果企业系统设计者陷于利益冲突之中,这种企业情况就属于“同等层次没有制约性”这个宇宙法则一个很好的例证。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中国企业在进行企业结构“系统设计”(或者叫做企业结构优化)的时候大量邀请国际大牌管理咨询公司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这些咨询公司负责企业结构的设计者们,一方面不在部门利益相互的争夺关系之中,另一方面他们具有相对更高层级的专业水平或智能水平,可以站在一个高层次上对处于企业执行层面的机制进行某种制约。

以上这些分析都是本人的企业管理经验告诉我的,一方面,企业的结构不可能自然自发的产生。自然而来的“企业结构”只能是一棵“歪脖树”。企业结构的形成必须经过某种“系统设计”。因此任何结构的形成都只能是某种智能智慧的结果。另一方面,企业结构的“系统设计”必须遵从“同等层次没有制约性”的法理,必须要有超越系统本身层次更高的智能设计者。因此,任何“结构”的出现只能是一种智能实体化的“结果”——“结构”的形成只能是更高层次智能智慧存在的一种“结果”而已。也就是,“结构”即“智能”,而且是超越“结构”本身的“智能”。就是这样一个原理,然而《进化论》的“自然主义”的假设与“结构性”的智能要求是彻底相违背的。连人类,这种被认为“进化”到最高水平的生命,在处理企业这种如此微小的“结构体”时,依靠“结构体”内部自身的力量都无能为力,都会搞得一塌糊涂。那么面对如此庞大而复杂的宇宙结构或者地球生物界的复杂物种结构而言,您能够相信一个低能的单细胞或者爬在树上的猴子有这样的智慧可以做得到吗?!

您也许会说,《进化论》讲的是“物竞天择”。那么“天择”又是什么意思呢?没有意志的天又如何会做“选择”呢?如果上天能够“选择”的话,那么“上天”不就变成一种“意识体”了嘛。一个有“意识”的“上天”,你称其为“上天”或是称其为“神佛”,那只不过是一种文字游戏罢了。其实“神佛”就是高于人类的一种智慧。有人愿意称之为“神”,而中国人更愿意称之为“天”——老天爷。

四、初识右脑结构

基于《结构论》的观点,那么有序的宇宙现实就是对自然《进化论》最好的否定,那么本人在本节最后愿意再为大家补充一小点内容,就是关于人类大脑“右脑功能”的问题。因为与对《进化论》的批判有关。

最近在中国大陆兴起了一股所谓的“右脑开发”的潮流。从“实证科学”关于人类左右脑分工的角度上讲,西方“实证科学”所开发的往往是人的“左脑功能”,是比较逻辑,比较善于分析,比较关注细节,比较数字化的左半大脑发挥的作用。关于人类右脑的容量,有人声称是左脑容量的一万倍。“实证科学”认为人类右脑的功能一直没有被开发出来。然而本人认为:所谓的右脑功能开发,本人是持保留态度的,就象现代医学认为在人类大脑松果体前半部分所存在的那只眼睛结构只是一只退化了的眼睛结构一样,中国修炼界一直对关于“退化了的眼睛”的说法持有保留态度。其实这个所谓“退化”了的“内眼”——也就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第三只眼,这只眼睛其实与人类所谓的右脑结构是有紧密相关的,与我们所说的认知大尺度的宇宙规律与找回已经被“实证科学”所丢失的宇宙信息也是紧密相关的。当然这些内在的结构关系并非本文当前讨论的重点。

那么如果按照《进化论》的观点,如果生物体存在的各种有效功能都是进化而来的,那么按照这种进化的逻辑,那些对于生命体一直无效的功能早就应该退化掉、筛选掉了,因此人体也就绝对不会进化出来一个上百万年来人类既不知道有什么用途、也不知道如何使用的那些所谓隐藏在右脑表面功能之下的那些未被使用的相当于左脑一万倍容量的右脑功能。就象现代医学所认为的那样,在大脑松果体前半部分所存在的那只眼睛结构只是一只退化的眼睛,没有什么用。不用的东西就应该发生退化,而不是进化,想必这是《进化论》自己必须承认的吧!那么按照《进化论》的逻辑,人类为什么会有一个一直还没有被使用的右脑深层功能呢?未被使用的右脑功能与《进化论》的思想不是相违背吗?那么按照西方二分法的01逻辑,这两者之间似乎只能有一个是对的。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右脑开发”的概念彻底搧了《进化论》一记大耳光。关于人脑的右脑功能,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实证科学”所认为的什么“右脑开发”的意义,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在下一节中更详尽的为大家进行分析阐述。敬请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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