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文鞭影》一先(12):操诛吕布 膑杀庞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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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见网2014年01月01日】

【原文】

cāo zhū lǚ bù , bìn shā páng juān 。

操诛吕布 , 膑杀庞涓 。

ㄘㄠ ㄓㄨ ㄌㄩˇ ㄅㄨˋ , ㄅㄧㄣˋ ㄕㄚ ㄆㄤˊ ㄐㄩㄢ 。

操诛吕布 , 膑杀庞涓 。

【注释】

(1) 诛:杀死。

(2) 吕布:字奉先,并州五原郡九原(今内蒙包头)人,东汉末年群雄之一。身高一丈(约二米三十),善骑射,臂力过人,在三国时代有第一猛将之称。早年,并州刺史丁原任其为主簿,董卓入京后,诱吕布杀丁原;后吕布被王允拉拢,又刺杀了董卓。其后吕布效力于袁术,继而转投袁绍。曹操离开兖州,去徐州打陶谦时,吕布曾趁机入主兖州,被曹操打跑后,又投靠刘备。其后趁刘备、袁术相争,夺取徐州,自为州牧。建安三年在徐州下邳败给曹操,遭到缢杀。

(3) 膑:古代一种剔掉膝盖骨的酷刑。孙膑,战国时代的军事家。早年与庞涓一同师事鬼谷子学兵法,后来到魏国为庞涓所害,受到膑刑,幸为齐国使者所救,在齐国受到田忌善待,并为齐威王所重用。

(4) 庞涓:庞涓学成后,成为魏惠王的将军。因妒嫉而谋害孙膑使成残废。多年后,在魏国马陵,中了孙膑的伏兵之计,全军溃败,自刎而死。

【语译】

曹操缢死反复无常的吕布,孙膑计杀狡诈的庞涓。

【人物故事】

《后汉书》载,建安(东汉献帝第五个年号)三年,吕布追随袁术,派部将高顺去打沛城的刘备,城破,曹操派夏侯惇去救刘备,被高顺打败,曹操就亲自带兵去打吕布,到吕布的据点徐州下邳。在城下曹操写信给吕布,吕布想投降,部将陈宫却极力阻拦。吕布只好秘密地派人向袁术求援,自己领一千多人马出城应战,被打败又退守城内。而袁术也没能来救。

曹操烧光城外的草木,包围下邳,壅塞沂水、淮水倒灌其城。历时三个月,吕布部将心生叛离。吕布与部下登上白门楼,看曹操仍紧迫围城,便要左右拿他首级去给曹操,左右不忍下手,吕布就出城投降。见到曹操,吕布说:“从今以后天下就搞定了。”曹操说:“怎么说呢?”吕布说:“明公担忧的不过我吕布一人罢了,现在我已降伏,您可命我帅骑兵,您帅步兵,天下能不平定吗?”吕布转头对刘备说:“玄德,卿为座上客,我为阶下囚,绳索绑我那么紧迫,怎就不肯说句话呀?!”曹操笑着说:“绑老虎不得不紧迫呀!”就下令替吕布宽解。刘备说:“不可!明公忘了丁建扬(丁原)跟董太师吗?”曹操摇摇头。吕布看着刘备说:“这大耳小子最不可信!”曹操便下令缢杀吕布与陈宫。

《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记,孙膑为孙武后世子孙,他曾与庞涓一起学兵法。庞涓后来成为魏惠王的将军,但他自认才干比不上孙膑,于是背地里叫人把孙膑找来。孙膑到魏国,庞涓始终担心他比自己出色,又嫉又恨,于是先陷他于罪,然后依法施以膑刑,断孙膑两脚,并在他脸上刺字,希望孙膑从此见不得人。

正好齐国使者来到魏都大梁,孙膑以囚徒之身暗中见到使者,他的话打动了齐使,齐使对他感到惊异,就偷偷载着他回到齐国。齐将田忌以客礼善待孙膑。田忌与齐国诸公子竞赛骑马,赌注千金。孙膑看赛马的脚力相差不多,只是还可以分个上中下。孙膑就告诉田忌尽管去参赛,他能让他得胜。田忌相信他,就跟齐王及诸公子去赛马。

赛前,孙膑告诉他:“用您的下驷跟他的上驷比,用您的上驷与他的下驷比,再用您的中驷与他的下驷比。”跑过三次后,田忌输一次,赢两次,最终获得齐王千金的赌注。于是田忌就将孙膑推荐给齐威王。威王问他兵法,于是以孙膑为师。其后,魏国攻赵,危急中赵国向齐求救。威王想拜孙膑为将,孙膑推辞说:“残废的人不能为将。”所以威王就让田忌为将领,孙膑作军师,随行出计谋。

田忌要带兵往赵国去,孙膑说:“帮人排难解纷,不能只会用拳头;要分开两个正打斗的人,不能用手去拨开武器;要扼住要害直捣空虚,让他们感到形势受到限制,他们自然就放手不打了。现在两国相攻,精锐尽出,不如带兵冲到魏国都城,趁大梁空虚占据街路,魏国一定放开赵国,回军自救。”田忌听从。果然魏军放弃赵国邯郸,回头跟齐军在桂陵打起来。魏军大败。

十三年后,魏、赵攻韩,韩向齐告急,齐又派田忌领兵,直奔魏都大梁而去。魏将庞涓一听到消息,赶快离开韩国奔向齐境,田忌已出齐境,向西进入魏国去了。孙膑对田忌说:“韩、赵、魏三国之军,一向悍勇,轻视齐军,说齐军软弱。”于是教齐军进入魏国后先是灶火十万,次日减为五万,再过一天只留三万灶。庞涓行军三日,很高兴地说:“我就说齐军软弱嘛,进入我地才三天,兵卒就损失过半了。”于是抛开他的步军和轻装精锐的部队,日夜赶路追逐齐军。

孙膑计算庞涓的速度,天黑会到马陵,马陵路窄,两边又多险隘,可设伏兵。于是砍斫大树用白色写着:庞涓死于此树之下。命上万名善射的齐军夹道埋伏,约定天黑见火光时同时射箭。庞涓果然在夜晚来到,在被砍的树下拿火照亮,齐军万箭俱发,魏军大乱失控,庞涓自知智穷兵败,说:“我就成就这小子的名声吧!”于是自刎而死。齐军乘胜追击,尽破魏军,掳获魏太子申回到齐国。孙膑因此名显天下,世传其兵法。

【说明】

吕布骁勇善战乃众所公认,然缺乏远虑,近利是图,因此,行径经常摇摆反复。加以对部下态度粗暴,鲜少仁爱,陈宫就曾对他说,这种性格,众叛亲离是迟早的事。曹操说吕布“狼子野心,诚难久养。”那种无法长久掌控与信赖的野性,使曹操不安。曹操何尝不想利用吕布打天下,但猛虎养在身边,终归一大威胁;在利害权衡下曹操杀了吕布。

庞涓自认不如孙膑,时时惴惴不安,于是不择手段,蓄意残害孙膑,想让他成为无用之人。如果庞涓能以孙膑作为砥砺,专心致力于提升自己能力,不是更明智吗?十余年后,庞涓败亡在孙膑手下,只有证实自己的确不如孙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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